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说罢,顾小漠拽过傅隽川的右手,开始查看伤势,并开始对症处理。
“你是专业的吗?”傅隽川冷冷问。
顾小漠一边处理一边回道:“我前夫是外科医生,教了我很多急救技能。”
“呵,你还挺骄傲。”
“怎么,你看不起再婚的女人吗?”顾小漠昂起头来。
傅隽川眼底缀满寒冰地回应:“我是看不起你。”
那种厌恶的眼神,顾小漠这辈子都不会忘。她匆匆低下头,说:“我、我才不介意你看不起我,我们是半年后就不会再有交集的人。”
傅隽川左手拇指摁响了食指的指关节,“啪”地一声。
手心被消毒时的痛,和心腔的对比,就跟蚊子叮咬一样不痛不痒。
这个女人,待在他身边就这么痛苦吗?
一天一天数着日子,就连给自己女儿选幼儿园,也按离开他之后的经济状况去衡量……
她无时无刻都想着离开他,然后投入傅隽衡的怀抱里?
顾小漠正给傅隽川的右手缠上白纱布,傅隽川强制收回手,她怔怔地抬头,刚刚还挺好的,怎么又……
看着傅隽川脸色阴霾,动作粗暴又随意地给自己的右手裹上白纱布,非常直男地摁着手打结,摁得白纱布又渗出血来,顾小漠着急地拉开他的左手:“哎呀你干嘛!”